咱俩是一糖三角,你是馅儿多那一半

你好哇,我是小青。上周末没有按时更新,柚子特地发消息来关心我,问是心情不好了,还是压力大了,我很感动。其实都不是,没更新的主要原因就是一周啥也没写,写不出来。

上周末看了一部纪录片叫《打扰伯格曼》,说著名的电影导演伯格曼,就是那个让李安说“我连续看了两次,看完动弹不得,仿佛导演夺走了童贞,我看不懂,但我大受震撼”的那个伯格曼,生前终身保持了每天看三部电影的习惯。果然,我写不出来,就是因为看得少了。

物与我

穿小鞋

最近得了个新教训:别给自己穿小鞋。

昨晚剪脚趾甲,发现大脚趾根部的新趾甲和上面的趾甲之间有一个很明显的小“台阶”,也就是说,新长出来的趾甲明显比前一阵长的趾甲薄出许多。

俩月前有一次在博物馆暴走一整天,穿了一双偏小的鞋,回到家鞋袜脱了一看,好家伙,两边的大脚趾趾甲下面各有一个大血块。过了一两天,血块就成了黑色的淤血块,直到现在都没有全消。

原以为它后续不疼不痒,只是难看点儿,也没什么,反正慢慢趾甲长长了,自然会好的,没想到昨天又发现了这一阵趾甲变厚、变脆的问题。

上网一搜,发现这在长跑的人里面挺常见的。而且,这种情况下,趾甲其实变得非常脆弱,倒霉的还会真菌感染,得上灰指甲,或者甲沟炎,特严重的还得把趾甲拔掉重长才行。像我这种自己痊愈好转的,属于侥幸。

所以,长途跋涉的朋友,要穿大小合适的鞋袜。买冬天穿的鞋子最好留个一码半码的富余,好搭配厚袜子。长跑、久行之前修剪好趾甲,但别剪太深。脚掌处的鞋带不要勒得过紧。如果途中感到不适,不要硬撑,调整好身体和装备下次再来。

如果脚趾已经淤血了,当天冰敷5分钟消肿、防止淤血扩散;次日温水泡脚,加快淤血消散。如果特严重,尽快就医。

盐丸

上次去山里徒步,上山的时候下起了雨,我突然大腿抽筋起来,右膝盖内侧往上一带,都很难受,一时只好一屁股坐在了小路边、荆棘丛里的大石头上。同行的队友见状从包中掏出两颗白色小药丸,让我吃下。因为他讲话带很重的广东口音,我一开始没听明白这到底是什么,什么阎王阎王的。我只是抽个筋,虽然疼,也不会死吧?

他说,这个“阎王”是徒步和马拉松常备的,能解决腿抽筋,其实就是迅速补充电解质的。啊,原来是叫“盐丸”。我吃下去,腿真的马上就不疼了。

回家以后我突然想到,我们爬山上下花了五个小时,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谁中途要撒尿的呢?丈夫说,是因为该撒的尿都变成汗蒸发掉了,这也是为什么中途要补充电解质的原因。

我本来将信将疑,会不会是有人趁我们不注意,自己脱队去小树林里解决过,没让我看见呢?他说,我们看过那么多次足球比赛,也没见过谁中途请假去上厕所的。

新玩具

最近咪咪又不小心暴露智商了。我给它买了一个新玩具,它非常喜欢。这个玩具是三层蛋糕似的一座塔,塔上三层轨道,每个道里一颗塑料小球,塔顶上竖着一根弹簧,弹簧顶上是三根羽毛。

刚拆开快递、拼接好,过了五分钟,它就把三根羽毛咬下来两根了。

我看咪咪玩了一会儿,就干别的去了。再回来看它的时候,塔挪到了小沙发边上,它自己趴在小沙发上,慵懒地伸着一只手,扒拉着最后一根羽毛。嘿,真舒服。

后来我征用小沙发,给挪走了;过了一会儿我又回来看,只见塔挪到了大沙发边上,咪咪趴在大沙发上,慵懒地伸着一只手,扒拉着最后一根羽毛。

一开始我以为玩具塔的走位纯属巧合,结果试了这几天,发现真的每次都是咪咪自己把玩具塔挪到它想要的地方的,没有人给帮忙。

这孩子,合着平时都是装傻的呗?

锅盖

Il diavolo fa le pentole ma non i coperchi. 魔鬼只造锅子,不造盖子。意思是,总有真相大白的那天,大约相当于“纸里包不住火”。

我第一次去宜家的时候发现锅盖得单独买,也觉得是魔鬼来着。但是自己真的成家以后,有了长期做饭的生活经验,才发现这才是良心卖家。

我们家的不粘锅,为了避免涂层损耗释放毒性物质,每年都得换新的,但是玻璃锅盖好好的不用换呀,可网上买的锅都送一新的锅盖,留着又没有用,扔了也怪可惜的,厂家也不回收,忒浪费了。

退订

到了双十一,买过东西的淘宝店全在给我发广告短信。按照短信内容里说的,回复“TD”也往往并不真的能退订,只有回复“0000”,收到确认短信再回复一个“0”,才能真正禁止该端口再给我发广告短信。

牛仔

Tutto fumo e niente arrosto. 光有烟,没有烤肉,意思就是,光说不练,或者说“雷声大,雨点小”。

MemRise 给的一个英语翻译是“all hats, no cattle”,光有帽子,没有牛。查了一下 Urban Dictionary,原来是说以前有人扮西部牛仔,光戴了牛仔帽,没搭配牛群。

人与人

另一半

咱中文把配偶叫“另一半”,英文叫 my other half,这都很平淡。人家意大利语,对应的短语叫 la mia dolce metà,字面意思是,我甜甜的另一半。等于说,我俩合起来是个糖三角,我们家那口子是馅儿多的那一半。还是他们会整活儿。

可爱的句子

踢球

英国人管足球叫 football,确实是,足 foot,球 ball。意大利人管足球叫 il calcio,我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来的,今天又学一动词叫 calciare,踢。原来就是,il calcio 意思就是,踢来踢去的那玩意儿。

在谷歌搜索框里输入 il calcio,自动联想的词条第一个是一句名人名言,“Il calcio è la cosa più importante delle cose meno importanti”,足球是那些不咋重要的事儿里面最重要的。是意大利足球教练 Arrigo Sacchi 说的。

这是我第一次在意大利语新闻里面,凭自己的本事彻底看懂一个完整的句子。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。

脑里有泡

器官

Costa un occhio della testa. 字面意思是,这得拿你脑袋上一只眼睛来买。在中文里,相当于是说,这得卖个肾才能买得着。在英文里,得说 it costs an arm and a leg,搭进去一只胳膊一条腿才行。

好嘛,大家出卖器官的首选,是不一样的。

押韵

Mi sono spaventato così tanto che ho fatto cadere il mio gelato. 吓得我哟,雪糕都掉了。

我本以为北京话有个儿化音,已经大大降低了说唱押韵的难度,结果我看这意大利语,正正常常随随便便说话也是都在韵上。难怪唱歌好听。

小旅行

舌头

Mi sono dovuto modere la lingua. 意思是,我得咬着我的舌头,才能不把这事儿说出去。在英语里是一模一样的,得说 I had to bite my tongue。那中文呢?如果要不泄露秘密,我想了想,只能咬紧牙关了吧?毕竟在中文里,咬舌,那就是想自尽了。

意大利语的零,念 zero,和英语一模一样。字典一查,原来这个英语词本来就是从意大利语的 zero 和法语的 zéro 来的。

银子,意大利语叫 argento,看着和英文的 silver 一点儿关系没有,但是一拍脑门就想起来,银的化学符号不就是 Ag 嘛。搜了搜发现, Ag 来自拉丁语,argentum,和意大利语的 argento 真像诶。

我的问题

口水

意大利语有一个惯用语是 l’immagine sputata,英语里面竟然有一个全然对应的说法是 the spitting image of someone,用二次元的话说,就是某人的“影分身”,和某人长得一模一样。造个句子:“而莞常在活脱脱就是……”(And Wan Changzai is the spitting image of...)

你和她长得像,就像是她吐出来的口水?也不知道这么个说法,是怎么演变来的。

结束语

今天的分享就是这些,祝你幸福!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转发给一位你喜欢的朋友,也许能让这个家伙感受到一些友好的陪伴。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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